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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不用几十年前辉煌时期的心态去看待高级时装,那么它就不会死。”——Karl Lagerfeld
大仲马曾经借着基督山伯爵的口说过:“你们大概也承认,当一个人有了相当程度的财产以后,奢侈生活就成了必需。”大仲马认识到了一个事实,那就是当金钱不再是问题的时候,我们的消费是在追求我们无法得到的极致——因此在一般人看来是奢侈品的高级定制,在某些人来说是生活必需品。
高级定制 一个阶层的梦幻
我们可以比较一下中世纪对服装制式的规定与法国Chambre de commerce et d'industrie de Paris所制定的高级定制的规定之间那惊人的内在相似之处:查理大帝加冕后规定,禁止农夫穿高贵的服装,他们只能穿黑色和灰色布衣与牛皮鞋。法国国王菲利三世规定,无论神职人员还是世俗人员,一年内均不得置办和拥有四件皮外套,只有最尊贵的人才允许拥有五件。
而对于如何定义高级定制,要求是这样的:第一,在巴黎设有工作室,能参加高级定制女装协会举办的每年1月和7月的两次女装展示;第二,每次展示至少要有75件以上的设计是由首席设计师完成;第三,常年雇用3个以上的专职模特;第四,每个款式的服装件数极少并且基本由手工完成。满足以上条件之后,还要由法国工业部审批核准,才能命名为“Haute Couture”。
相比过去国王颁布的法令和现在协会对高级定制的规定,我们几乎无法察觉到时空上的距离。
本性的追求
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说,我们也会发现,高级定制的存在是人性的一种证明——当我们人性中的某些东西永久存在时,高级定制也会成为某种意义上的永久存在。在《塞瓦齐伍思》史诗中的那位吉泽布莱希特公爵夫人,看见马斯特里赫特教会藏品中的一块价值连城的丝绸时,实在无法抵挡这块绝美而精致面料的诱惑,便偷走了这块面料,请来最高明的裁缝用金线把它缝制成了华美的衣服——尽管此后她为此受到圣徒严厉的惩罚,但是这种可怕的惩罚依然无法阻止其他的女人们在追求奢华的道路上越走越远。这些人的欲望恰恰就是高级定制存在的原动力。